精选耳语的情侣网名(情侣网名英文简单气质耳朵痒痒93个)

摘要 一、情侣网名英文简单气质耳朵痒痒 1、Witch(女巫)——Master(法师) 2、44我将这个想法首先告诉了老洪,他听了非常高兴。这时,他的女儿丹丹已经接到西安一所著名高等学校的录取通知...

一、情侣网名英文简单气质耳朵痒痒

1、Witch(女巫)——Master(法师)

2、44我将这个想法首先告诉了老洪,他听了非常高兴。这时,他的女儿丹丹已经接到西安一所著名高等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即将过来上学。老洪正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之中。也难怪,含辛茹苦抚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终于初长成人,况且丹丹在自己人生旅途的首次竞争中就脱颖而出,为今后的发展起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让老洪这个做父亲的感慨万千。当初,他接到陕北老家发来的电报,得到妻子小艾从几丈高的土崖上面跌落下来的消息,好像晴空霹雳,双耳发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恨不能插双翅从塔里木盆地飞到妻子的身旁。东去的列车伴着文化大革命的号角,在茫茫戈壁滩上如同负载了多年的马车,一路上喘着粗气,不紧不慢地走走停停,老洪在车上坐卧不安,心急如焚。他在惦念着妻子的伤势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为了赶上这趟火车,他从营地坐了两天一夜的汽车才到达乌鲁木齐,途中不顾疲劳,也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老洪思绪滚滚,尽量使自己的心绪放的平稳一些。虽然,火车晚点了近一天,但毕竟能够承载他离家越来越近。当他见到妻子时,面目全非的小艾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个刚强的汉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哀,不停地叫着妻子的名字。但是,任凭老洪怎样的呼唤,可怜的小艾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脑部受到了重大的创伤,成为了植物人。老洪想着妻子坎坷的经历以及嗷嗷待哺的女儿便泪流满面,他从心里感到愧欠小艾,认为是自己把她拖到了灾难的深渊。他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应该怎样度过,觉得自己的天空已经塌下来了。有一瞬间他感到了绝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因为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父亲知道了老洪悲惨的境遇,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在这个困难的时刻,他忘记了与儿子的隔阂,他妥协了。其实,在这几年与儿子冷漠的对峙中,他早已从老洪身上发现了一种坚韧不拔的品格和勇往直前的力量,这一切好像让自己看到了年轻时驰骋战场上的身影。再见儿子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透出了少有温暖。他刚愎自用了大半生才棋逢对手,与儿子对垒的结局换回来的是两败俱伤。儿子落魄到这种境地与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很直接的关系。老洪失去了健康的妻子,而他却失去了这个倔强儿子的亲情。他也在反思自己,感到心里很惭愧。于是,想帮助儿子做点什么,却遭到了儿子的拒绝。他那颗衰老的心变的非常脆弱,往日那威风凛然的禀性也荡然无存。这恐怕和工宣队进驻机关后将他们这些早年参加革命,有过贡献的老同志一一清理出局有关。他在职位上的巨大失落,让他有了回归家庭,寻找亲人的温暖。但是,老洪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他寸肠欲断。在心里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小艾在家乡呆了不到半年,便被老洪好心的大姐接到了兰州。老洪曾流着眼泪对我说,他对大姐一家的恩情这辈子也报答不完。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身为普通工人的大姐用博大的胸怀承担了抚养孩子,伺候病人的任务。她唯一的奢望就是分担自己兄弟的困难,让他在部队安心工作。因为,老洪小的时候就很聪明,深受这个比他大二十多岁姐姐的喜爱,她坚信自己的兄弟一定会有作为的。但是,令大姐没有想到,当年自己这个举动却改变了老洪的人生轨迹……伴随着吴衍对我依恋的加深,我内心的恐惧日益增长,我知道两个人的感情要相互对等,这是交往下去的必备条件,然而,我对吴衍的感情却不能完全投入,让使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在她的面前,我尽量伪装、逃避、麻醉着自己。每一次和吴衍亲密的接触都觉得是在亵渎她的神圣的情感。在南郊这个设施完善的宾馆里,我终于走上了讲台,望着眼前这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心潮澎湃。心里明白这里是展现自己的舞台,恍然间就有点激动,因为座位上不仅有基层单位的领导干部,更有我们的局长和处长。我的课程进展的非常顺利,我看见老局长脸上绽放出的笑容,看见安主任神色怡然的表情,看见老太太一脸的沮丧。我知道自己取得了成功。带着喜悦和激动,我走出了多功能教室。刚步入一楼大厅,就见一个身着银灰色西装,打着深色领带的老头儿站在门口和几个外国人小声地交谈着。我掏出香烟刚想点燃,就听见那个老头在叫我:祥子,祥子。我有些惊疑地望着他。忽然,眼前一亮,是乔云河!他的这身西装更点缀了儒雅纯净的气质,也更显得他神采奕奕。难怪一开始我没认出他呢,这与我前两次见过的判若两人。他微笑着和身边的几个外国人说了句什么,便大步地向我走来。乔云河一脸笑容地握住了我的手,惊喜地问:祥子,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呢?我也疑惑地说:是啊,我们在这里有个培训班,你……,乔云河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外国人说:哦,我有几个加拿大的朋友,是来参加学术报告会议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显然,那几个人在等着乔云河呢。因为,他们也向我们这里张望,我冲他们微笑地点点头。乔云河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说:哦,对不起,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外面的车还在等呢,今天安排他们去参观兵马俑。回来我们再聊,好吗?我说:好啊,你去忙吧。他非常老派地向我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了。就在他临出门时,忽然又扭头问我:你们的会期几天?我向他伸出了三个指头,他笑了。晚上,吴衍跑来宾馆看我,她进门就一脸兴奋地问我:哎,听说你今天讲的不错呢。我故意平静地说:还可以吧。她楞了一下,迟疑地说:怎么,有不满意的地方吗?我说:当然,因为我是完美主义者。她惊喜地说:这么说你成功了?我哈哈大笑起来。她猛地扑进了我的怀抱,嘴里喃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身体有些僵硬,过了好长时间,我的手才去抚摸她的秀发。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温柔地问:累了吧?我说:嗯,今天有点兴奋过度了。她说:那你晚上早点休息,别再看书了。我说:是啊,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不过,今夜我难以平静。吴衍将她的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里。她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衬衣里面去了,我本能地推了她一把,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我赶忙握着她的手说:今晚请你看场电影吧?话音刚落,就见她的眼睛里闪出了一道惊喜的目光。忽然她又叹了口气说:算了吧,你明天还要讲课,今晚早点休息吧。我说:没关系,这么早躺下也睡不着。她指了指我身上衬衣说:快脱下来吧,你身上有股汗味呢。我笑道:这几天尽顾着备课了,都没来得及洗澡。吴衍从包里拿出我的一套干净衣物,指了指卫生间说:你去冲个澡吧,让人家闻到你身上的汗味多不好,快去吧,换下来的衣服我帮你洗洗。我说:不用了,等我临睡前洗吧。她嗔怪地说:别不好意思啦,你怎么总是这样客气呢?我犹豫了一下,她拉起我,将我推进卫生间说:快点吧,我等你,洗完后咱俩出去散步。

3、 Fairy(妖精)——Spirit(精灵)

4、51 老洪来到刑侦部门后,工作比原来繁忙了许多,他经常不分昼夜地执行公务,将以前井然有序的生活节奏完全打乱。无奈,大姐又重新挑起了照顾小艾的重担。老洪望着大姐日渐苍老的背影,回想着过去的几年,大姐为自己所付出的艰辛努力,心如刀绞。 妻子小艾服用了不计其数的汤药,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大医院,甚至,老洪还专门托关系带着她去了北京一家很有名的脑外科医院诊治,最后的结果不得不让他冷静地面对现实。他无法预计小艾的生命周期,只能用自己坚实有力的臂膀支撑着妻子孱弱的身子。 老洪不能失去自己的妻子,小艾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当他倦怠、郁闷的时候,想到的还是躺在病榻上的妻子。他经常会喃喃地对小艾说着知心话,他的苦恼,他的欢乐,他的彷徨。虽然,妻子毫无知觉,不会和自己做出交流,但他的心是平和的,安稳的。他知道有妻子的地方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他需要家庭的关怀,但家庭带给他的总是支离破碎。从幼年时期的缺少父爱到目前妻子久卧病床,他没有体会到更多的家庭温暖。内心深处涌现出的那份渴望非常强烈…… 老洪终于在心事重重中喝醉了,他连衣服都没有顾得上脱就倒在了床上。房间内弥散着窖香白酒的味道,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推开了紧闭着的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伴着黄河的轰鸣迎面扑来。恍然间我听到了老洪在呼唤小艾,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苍老。我扭身看了一眼床上的老洪,他好像已经进入了梦乡。我走到床边轻轻地摇动他的肩膀,轻声地叫着:老洪,老洪,睡了吗?他嘴里支吾了一声,翻了一下身子。灯光下,老洪紧锁着眉头,脸上布满了汗水,胸前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我取出毛巾给他擦了擦汗水,又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忽然,一张泛黄的照片从他的钱夹里滑落下来。 我从地板上轻轻拣起照片,仔细端详着照片上的这个农村妇女,原来是他已经过世十多年的母亲。我抬眼看了一下睡梦中的老洪,也许他心里感到舒服了一些,此时,他的呼吸显得很平稳。我拿起暖壶给杯子里到了点开水,又将目光投在了这张相片上;望着这个慈祥而又善良的母亲,我的心里掠过了一丝遗憾,如果她当时能够跟随老洪的大姐去兰州生活,也许她的心情会好些。但是她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那个专横跋扈的老爷子,习惯了在他的指挥棒下生活。老洪目不识丁的母亲心里还在牵挂着小艾,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虽然没有在一起生活,但她不幸的遭遇会给自己儿子带来多大的痛苦呢?多年的郁闷和积劳终于使这个柔弱的母亲倒下了。 母亲去世的那天,是个隆冬季节。老洪和潘越阳正行进在*近甘肃和新疆一带的库姆塔格沙漠执行公务。这里距兰州有1000多公里的路程,是古西域的通商之道。边关刺骨的寒风让他们一出嘉峪关便感受到了,眼前一片茫茫戈壁,真有点“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意境。 他们驾驶着警车沿古道往西北走,老洪握方向盘的手都冻僵了,潘越阳看着有点不忍心,几次要求替换他,都被老洪拒绝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潘越阳有点生气了,他又打开酒瓶子不停地往嘴里灌着白酒。不一会儿,他的脖子一歪又睡着了。老洪扭脸看了看他,伸出手将滑落下来的棉大衣替他搭在了身上。 老洪与潘越阳合作了很长时间,彼此的秉性和脾气都摸的相当透彻。这几天,潘越阳有点不开心,汽车一出兰州,他就沉闷地喝着白酒,这和他以往的工作风格截然不同。老洪知道潘越阳将自己的新媳妇搁在天水,很久没有回家看过。他的父母看不过眼,专门从天水跑到单位里来找他,弄的他十分狼狈。 大家都认为潘越阳的性格很古怪,要不是他的父母来到单位,同事们都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已经成家了。他的这种举动遭到了几个年轻未婚警员的不满,他们认为潘越阳不够哥们,在一起工作这么长时间,解决了个人大事也不通知大伙儿一声,明摆着瞧不起人嘛。潘越阳只好满脸堆笑,伸手作揖,请求大家的谅解。为此他置办了一桌酒菜犒劳了这帮兄弟才算平息。 老洪也觉得潘越阳有些不可思议。在没人的时候,他问潘越阳:嗨,到底怎么回事?潘越阳在老洪面前还是比较松弛的,因为他对老洪有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亲近,所以并不忌讳心胸的袒露。但他还是不自觉得隐藏了心里最敏感的部分,他也有担心,害怕老洪知道后失去已经拥有的友谊。潘越阳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矛盾。 笔直的312国道依偎着兰新铁路通向西天,道路上稀疏地点缀着几辆运送木材的卡车。风,此时越刮越大,它席卷着瓦砾敲打着车窗。老洪踩在油门上的脚被冻的有些麻木,他活动了一下脚踝正在考虑要不要借道班的房间休息一下,潘越阳醒了。 潘越阳看了看将要暗淡下来的天空,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老洪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这时,也不便多说话。车厢里只听到马达声在轰鸣。 潘越阳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视线投向了窗外不断闪过去的沙丘,过了一会儿,他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又上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一支,用火柴点燃。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引起了剧烈的咳嗽,那声音听起来像进入迟暮的老人。老洪侧脸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的眼泪都被咳出来了。 老洪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刚想对他说什么。潘越阳摆摆手说:好,好,等一下,我下去撒尿。还没等老洪回话,他便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老洪望着他的背影,取掉手套,搓了搓僵硬的手,又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几口热气。这时,潘越阳跺着脚蹿回车里,他嘴里还在咒骂着:他XX的,什么鬼天气!鸡巴都快冻掉啦。哎,洪哥,你休息,喝点酒暖暖身子,我来开!老洪看了看他说:前面找个道班休息吧,这天说黑就黑了。潘越阳笑着说:不急,咱们赶到安西吧。老洪没做声,将方向盘交给了他。 他们来到安西已经快半夜了。在荒凉的街道旁叫开了一家小旅馆,简单地吃了点干粮,也没顾得洗漱,就急忙上了床。一路的奔波令他俩身心疲惫,老洪的脑袋一挨枕头便睡着了。 潘越阳心里装着事情,怎么都无法入睡,他的眼前不断交替着父母和妻子宋春的身影。他没有想到婚姻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烦恼。新婚的第一夜,娇媚的妻子躺在自己的身边,令他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漆黑的夜里,他没有一丝的激动,两人直直地躺到天亮,到是让那些半夜“听房”的表弟和乡亲们大感失望。他们都说城里人的功夫深,干这种事也能沉得住气。潘越阳听了这话心里异常苦闷,他心里想,何止是沉得住气?自己压根就不行。 他在躲避着妻子,但是,妻子宋春脸上流露出的哀怨神情没有瞒过公公婆婆的眼睛,他们也在想自己的儿子荒诞的举动。这么好的媳妇,怎能舍得让她独守空房。莫非,小两口有什么隐情? 潘越阳的母亲终于忍不住过问了儿媳,宋春的回答险些让老太太昏厥过去。她不相信自己儿子生理上有毛病,但儿子长达几个月不回家似乎也存在什么问题。无奈的潘越阳只好随着父母回家了,他好像带着艰巨的任务,又好像要证明什么,显得忧心忡忡。夜晚,他抚摸着妻子光洁如玉的身子就想急不可待地证实自己的伟大。然而,他失败了。听着妻子低声地啜泣,他非常沮丧。忽然,他想起了老洪,那个精壮的绥德汉子,莫明他就有了激动,似晴空霹雳,像万马奔腾…… 他成功了! 妻子宋春显得非常激动,丈夫雄壮的力量让她扫平了往日的阴霾。此时,她无比幸福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而潘越阳的心中却十分烦闷,他感到空落落的,茫然不知所措…… 沙漠的午夜特别寒冷,空气中好像飞舞着无数的麦芒,刺得潘越阳的脸上很疼。 望着漆黑的房间,潘越阳被冻的浑身发抖,越冷他越无法入睡。老洪在另一个床板上发出轻微的鼾声,深深地刺激着他。他伸手又摸到了酒瓶,为了减少寒冷他仰起脖子又喝了几口。不一会儿,他便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异常舒服,但是,内心别样的情怀,使他忘掉了周围的一切。迷乱中潘越阳掀开了老洪的被子……

5、41从山里游玩回来不久,老洪又带领着侦察员远赴云南执行任务去了。临走前他给我准备了一副拐杖,以帮助恢复行走练习。在秦岭山谷玩的很兴奋,回到医院后感到浑身乏力,受伤的腿也很疼痛。为此,老洪非常后悔,责怪自己一时大意将我带到山里,更不该还在那里留宿一夜。而我却对这次郊游兴奋不已,几天来都沉浸在“云横秦岭家何处,雪涌蓝关马不前”的意境中,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溪都值得深深回味,流宕往返。身体的伤痛阻挡不住心的飞翔。在下山的路上,就开始央求老洪再创造机会,与我共同穿越一次秦岭,我已经被它秀丽的景色和巍峨挺拔的身姿所痴迷,很想深入腹地去浏览,去探秘。当然,我也知道顺着这条曲折的道路前进,就可以到达付秦生工作生活过的秦巴山区。那里也是我梦想的地方。老洪驾驶着汽车含笑不语,他看到我的情绪回到了从前,心里非常高兴,故意摇着头,逗着我说:不行,不行,云游四海要美人相伴。让我一个老头子作陪岂不大煞风景?我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将这支烟放在老洪的嘴里,笑着说:你比美女更有魅力啊,我宁愿和你做伴。老洪听后开怀大笑,他吸了一口烟,停顿了半晌才认真地说:这怎么行呢?和我做伴可是要毁掉你一辈子呢。说完,扭脸看了我一下。我心想,能够与你永远相伴是我梦寐以求的,怎么会毁掉我呢,真想就这样和你到地老天荒。他看我没有说话,又轻声地说:哎,下次咱们进山,让小吴一起来吧。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问我:最近和小吴相处的怎么样?没闹什么矛盾吧?我心里猛然间又想起了乔云河,思忖着该不该将我和乔云河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这时,汽车已经离开了山区,公路上往来的车辆多了起来。我看了一眼老洪,他的眼睛透过青色的烟雾专注地看着正前方。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便打消了要告诉他的念头,将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老洪好像觉察到什么似的,突然,将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脸上,我平静地看着他。老洪慢慢地说:有什么话别闷在心里,要多和小吴交流。她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孩子,你要珍惜呢。我笑着说:当然了,我会很好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你放心吧。老洪听了我的话,舒心地笑了。这天傍晚,天气出奇的闷热。我独自在外面打了一套老洪教给我的陈氏太极拳,已经是大汗淋漓。进到病房刚想冲凉,吴衍领着她的父亲推门进来。看到她的父亲我还是有些惊惶,虽然以前在工作中和他们单位有过密切的接触,也经常在媒体中浏览到她父亲的身影。但是,私下会晤是不曾有过的,更没有想到他能来医院探望我。慌乱中,本想给她的父亲沏杯茶,没成想手被开水烫了一下,疼的我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吴衍注意到了我的惊恐,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用满含笑意的眼睛望着我,并从我手里接过热水瓶嗔怪道:你急什么呀?烫着了吧?我来看看。说着,她就要拉我的手。我慌忙将手藏在背后说:没有,没有,哦,吴,吴厅长,您坐!我指了指窗户下那张陈旧的沙发。吴厅长用眼光上下打量着我说:噢,气色还不错嘛,早就说过来看看你,可是,工作很忙一拖再拖……我连忙打断他的话说:不用,不用,我挺好的,您不用费心。吴厅长笑了笑,又手指点着自己的女儿说:这丫头催了我多少遍,都因为事情太多。吴衍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我说:吴厅长,不好意思,应该是我去看您。吴衍的父亲摆了摆手说:哎,别客气啦,怎么样?恢复的差不多了吧?说完,他将目光投在了我受伤的腿上。我说:是啊,早就该出院了,局里考虑到我是单身,就让我多住了一段时间。这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说:别着急啊,年轻人。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我轻松地笑了笑说:我的感觉好多了,很想尽快投入到工作中去呢。吴衍的父亲看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女儿,又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随后,他又询问了我的家庭和工作情况,话锋一转问我:听说,你和吴衍的舅舅还是好朋友?我扭脸惊异地看了看吴衍,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哦,是的,啊,不,不是,是……。吴衍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下笑出了声。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我说:看你,紧张什么呀。吴衍的父亲也笑了,他叹了口气说:这个丫头整天怪我不如她舅舅的思想活跃。吴衍在一旁噘着嘴说:本来嘛,你看舅舅的年轻朋友有多少啊。吴厅长说:这是你舅舅工作性质所决定的,他不但搞科研项目还带着研究生,他的学生不少呢。吴衍说:什么呀,除了学生还有类似于祥子这样的朋友呢。人家都愿意和他交往。舅舅真是年轻人的良师益友。吴厅长又抬起手指着自己女儿说:你呀,你呀,什么都是你舅舅的好!吴衍脸红着低下了头,小声说:本来嘛。吴衍的父亲又说:你们还要趁着年轻多学习呢,不能就这样止步不前。怎么样,你有什么打算吗?我看他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便笑着说:吴厅长,您说的对,我有继续读书的想法……。吴衍慢慢地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我说:你,你什么时候产生这样的想法,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浅浅地笑了笑说: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呢。吴衍娇声地说:讨厌啊,说完她伸出两只粉拳在我的肩膀上敲打着。吴厅长瞪了一眼女儿,厉声地说:别胡闹,谈一下你的想法。吴衍顿时安静了许多,她伸了伸舌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父亲说:你又来了,爸爸。吴厅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又显的轻松了许多……在我准备出院的前一天,付家嫂子也来医院看望我了。几个月没有见她,付家嫂子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她现在是我们局劳动服务公司的一名正式职工。付秦生辞世后,单位对他的遗属做了妥善的安排,老婆的工作解决了,三个孩子也转为了城镇户口,单位还给她借了一套住房。看来付家嫂子对单位的这种做法还是很满意的,她正在从悲哀中慢慢解脱出来。我想付秦生如果知道这些情况也会含笑九泉的。付家嫂子知道我明天就要出院了,为没有在医院里照顾我感到十分愧疚。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和处境,她刚进城市不久一方面要适应新的生活环境,改变过去松散的生活状态,另一方面还要带好自己的三个孩子。可见,她的压力也是非常大的。我宽慰着付家嫂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对我见外。虽然,老付不在了,但是,他的友情却永恒在我的心中,我会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帮助他的遗孀。付家嫂子感动的泪流满面,她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一封付秦生没来得及发出的信件。这是她在整理丈夫遗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看到付秦生的手迹,眼泪一下涌出了眼眶,为了不把这种思念的情绪传染给付家嫂子,我故意装出很疲惫的神态。她看到时间也不早了,便告辞离开了病房。我拿着付秦生写给我的这封信,看着他熟悉的笔迹,好像老付就在我的身旁。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正要打开这封信,吴衍欢快地跑进了我的房间。她是专门来帮助我收拾出院的行囊。她看见我的神情很忧郁,惊讶地问:哎,你怎么了?我朝她晃了晃手中的信说:刚才付家嫂子来过了,这是付秦生给我的信。吴衍有些意外地“哦”了一声,接着她从我手中拿过这封信端详了一会儿说:打开吧,看他对你都说了些什么。我庄重地点了点头,慢慢撕开了信封。吴衍探了一下脑袋,好像也想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我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问:你也想知道吗?吴衍点点头。我笑了笑摊开信笺仔细地阅读着,忽然,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6、37从老太太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才知道老洪年轻时期的一些片段。陕北自古以来就有米脂的姑娘绥德的汉,老洪的父亲在米脂县的一个公社工作没多久,就被上调到榆林地委的一个行政部门任职。洪家四个男人个个都是铮铮的汉子,身板硬朗,长相俊美,在县城方圆几里非常有名。老洪的两个哥哥更是风华正茂,处于人生的黄金时期,县里有点名望的家族纷纷向洪家提亲,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到洪家,成为洪家的媳妇。可是,洪家的老父亲早年参加红军,经历过一九四七年春夏之间的延安保卫战,对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的眼光更久远,没有陶醉于儿女情长里,毅然将自己的长、次子送到了部队,这更令当地的人眼热。老洪当时就读一所初中,学习成绩相当好。他没有像众多人那样羡慕自己的两个哥哥,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的志向在于不断地用书本来充实自己。班里有个名叫小艾的姑娘引起了老洪的注意,她不但继承了米脂姑娘应有的婀娜多姿,美丽动人,学习上也与老洪难分仲伯,渐渐这个小艾姑娘走进了他的视线。然而,令老洪惊讶的是,知识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虽然,姑娘家境贫寒,但她那独有的自信以及天生的聪颖和在逆境中的自强与自尊都令老洪钦佩。日久天长,老洪在暗中默默地给予她物质上的支持,小艾在学习上也经常帮助老洪。男女间那颗爱慕之情,在两个年轻人心里不断升温。初中毕业时,功课非常好的小艾迫于家庭的情况,考取了当地的师范学校,而老洪继续就读高中。两个人互相鼓励,不断进步。就在小艾即将毕业的前夕,老洪也被父亲送到了部队当兵。虽然,这有悖于老洪的意愿,但他无力抗拒来自父亲的压力,在一个初冬的雪夜,他没有和小艾告别,孤独地踏上了西去的列车。老洪的父亲对部队情之所钟的程度,使人感到非常疑惑。他偏执地认为,男人生下来就是扛枪打仗的,不当兵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更何况,他年轻的时候,接受了部队的培养和教育,觉得天下男人的唯一出路就是走进军营。他的两个儿子在部队干的有声有色,分别由战士提拔为干部,就更加坚定了老洪父亲的洪家男人个个是好汉的信念,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除了绿色军营外,世界还有其它更加精彩的空间。他武断地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了小儿子的身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儿子对部队生活却没有丝毫的兴趣,反而,一心一意闹着要读书,要奔省城上大学,这让他大为光火。在他看来,能识几个字,会算个帐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再继续读下去。不是吗?他单位里的工作,不要说是大学生,就连初中毕业生也完全可以胜任。再说,大学毕业有什么用?单位里哪个大学毕业生敢不听自己的话?在他固有的世界观里,高中生已经算是很有学问了。他不能容忍小儿子违背自己的意愿,在教育说服无效的情况下,关了老洪三天禁闭。老洪不吃不喝,成天以泪洗面,他的母亲心疼小儿子,央求自己的丈夫能网开一面,但是倔强的老头子岂能让小儿子灭了自己的威风,能让自己的小儿子破坏自己的理想?在专制的家庭里,老伴也视他为上帝。可是没有想到看似腼腆、听话的小儿子反叛情绪这么强烈,这更燃起了他胸中的怒火。后来,他打探到小儿子与师范学校的一个女孩子关系不一般,由此便推断自己儿子想继续读书的念头是来源于这个女孩。便警告儿子,必须终止这种感情的蔓延,为了防患未然,老洪的父亲利用手中的权利找到校长,将小艾分配到了距毛乌素沙漠很近的一个叫红石桥的小镇任教。目的就是让她远离自己的儿子,他以为这样做就能棒打鸳鸯,没成想后来老洪的婚事让老爷子大伤脑筋……小艾孤苦伶仃地来到了长城以外的大漠生活、工作了几年,我们处长也被下放到了这所学校,与小艾成为了同事,也成为了比较要好的朋友。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在老洪家里看到的相片,以及相片中的那个陌生女人。没有想到老太太与老洪的关系还是这么深远,同时也明白了,老洪为何从不主动谈及他的家庭。老太太说到后面显得非常伤感,她的声调越来越低沉,仿佛带领我们走向了那个遥远的年代。老洪的父亲能够阻止儿子的梦想,却挡不住年轻人飞翔的心。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是他们的心是相近的。鸿雁捎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愫在天山脚下和黄土高原之间穿梭。那段时间,他们是快乐的、幸福的,也是憧憬的。应该说老洪非常聪明,在小艾的鼓励下,他审时度势,及时地调整了心态,逐渐适应了部队的生活,连续多年在部队立功受奖。很快就由普通战士提拔为连队的指导员。这时的老洪也逐渐地成熟起来,他在连队工作期间,除了阅读大量的军事著作外,还经常看一些有助于提高道德素质修养方面的书籍。可以说他的世界观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得以形成和完善。小艾和老洪再次相遇,已经是六年后的夏天。他从部队出差北京返回时途径自己的家乡,便折道回家探望。如果说,没有对小艾的思念和对母亲的牵挂,老洪是不会轻易踏进自己家门的。他仍然为六年前冬季和父亲的那次冲突而耿耿于怀。他想起父亲的暴戾,就无法轻易的去原谅他。小艾见到老洪万分激动,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透着成熟气息的帅气男人就是日思月想的恋人。虽然,他们经常传递着彼此的相片,但是,没有想到,老洪的出现对小艾来说还是很有震撼力的。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白白苦守这几年。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以他们的意志而转移。看到自己分别多年的儿子回来,老洪的父亲油然产生了一种自豪,特别是目睹到儿子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举手投足间处处透着军人的果断与刚毅。他心里更加确认当年的决策是无误的,为了这个小儿子去当兵,自己的老伴哭哭啼啼了很长时间。现在,他可以骄傲地称赞,洪家的男人都是汉子!老洪这次回来,引起了地委一个领导的注意……

7、20我背负着吴衍的感情,犹如一座大山,每每想起总是很沉重,不敢面对她,心在逃避。可她却离我那么近,近的可以唾手可得。我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她布下的陷阱里,周围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有很多张嘴巴在议论着我。我想极力阻止她走进我的感情世界,但这种力量太孱弱了。面对无形的压力,我只能保持沉默,希望能够用时间来消磨掉这段感情。好在我的家庭对于自己感情上的问题,从没有给过太大的压力,我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50年代的大学毕业生,他们大半生经历了很多磨难,特别是经历过文化大革命那场浩劫,让他们更加懂得了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与快乐。所以,他们不会强迫自己的孩子做不愿意的事情。但是,我不能生活在自己的家庭世界里,更不能在自己父母的羽翼下生活一辈子,我要*自己的力量来打造一片天空。毕竟,我已经工作了,而且远离父母,今后的生活道路要*自己来走。走这条道路何谈容易?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崎岖蜿蜒的山路,一条是平坦的康庄大道。在山路上行进,就必须小心翼翼地绕过悬崖峭壁,躲过荆棘的灌木丛,还要防备随时下落的山石。而在一马平川的大道上行走,可以享受阳光,沐浴春风。毕竟人类世世代代的繁衍生息都是沿着这条道路走下来的。从内心讲,我喜欢那条山路,虽然险恶,但却妙趣横生,在那种紧张而又刺激的环境下,可以寻求到心灵上的慰籍。我多么渴望这条道路啊,在群山峻岭中蜿蜒而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亢奋带来的快意。想到这儿,我就有了一种罪恶感,我分明看到了自己意志上的沉沦、灵魂上的龌龊。但实际上,我不能不顾忌周围的议论,也不能无视大家投向我的目光。若是要正常的生活就必须像老洪那样娶妻生子,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我对这些都没有认真的想过,不知道我的堕落会给未来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痛苦在侵蚀着我的心灵,我好像一只沙漠中行走的孤狼,随心所欲,没有方向。小刘也许看到了我落下的泪水,她停顿了一会儿,用坚定而又自信地口吻说:看,我分析的没错,你俩是有感情基础的。可是,小胡啊,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呢。我无语。她咽下了最后一口饭说:别太公子哥儿,你多主动点儿,让着点儿小吴啊。我叹了口气,小刘笑了。她说:小吴身边可没缺少过追求者,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你知道吧?现在还有一个大学教师在追求她呢。是吗?她点点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小赵说:咱局里也有人向她献殷勤呢。我会意地笑了笑。小刘白了我一眼说: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说完,她又叹了口气说:你说,这人也怪啊,容易得到的看不上,得不到的呢却苦苦追求。我心里说:可不是嘛,放着大路不走偏要爬山路。小刘自语道:她就是太浪漫了,有点不切合实际。我说:什么?她笑着说:你们文科学生是不是都这样啊?我说:才不是呢,你看我多实际啊。你?哼!没看出来。那你说我是什么?哈哈……,我说你有什么用啊,用小吴的话说,你是个孤傲的,带着忧郁味道的诗人!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引起了吴衍的注意,她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我说:这别是你们骂我吧?哈哈……小刘瞪着眼睛说:怎么会骂你呢?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咳嗽了一阵说:你们直接说我神经质就得啦,何必糟蹋“诗人”这两个字呢。小刘笑着说:那可是吴衍糟蹋的,和我没关系啊。你俩真是闲的无聊,还有时间琢磨别人啊?哼,琢磨你?她冷冷一笑说:除了小吴,我可没功夫。好啦,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啊,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到时候后悔。说完,她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这道难题又甩给我了,我回味着刚才小刘说过的话,躺在寝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觉得小刘说的话一点儿也没错,吴衍那点配不上自己呢,论人品、论长相都很出众。而且,对自己也倾注了满腔的热情,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想到此,与吴衍交往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不能不承认,这些交往的过程是美好的,却不是留恋的。我试图找出来那怕点滴的,值得回味的片段,但非常遗憾的是没有找到。早晨弥留的温存,一直延续到现在。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强烈地震撼着自己的心灵,也许,只有两个彼此依存、相互信赖的伴侣才能产生这样的共鸣。这时,老洪的身影又活跃起来,我内心莫名就有了温暖,有了亲切,这些都是挥之不掉的东西,我始终不明白为何想起老洪,我就会有激动、有渴望,而对吴衍更多的是漠然、是平淡。这些都让我感到有太多的无奈,我无法控制、把握自己,就像是一匹脱僵的野马,驰骋在欲望的草原上。原本在我的视线里,老洪是我的全部。没有想到另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静。

8、Alwaysinhisheart(久居他心)、Settleinherheart(定居她心)。

9、Fairy(妖精)——Spirit(精灵)

10、28大家都知道,这场胜利来的太不容易了,我们苦战五局才进入到了下一阶段的比赛中。连日来,所有的劳累和烦恼都化作了过眼烟云,在极度的兴奋中,小伙子们趁着第二天休赛的机会,迫不急待地端起了酒杯。单身男人的聚会总是与香烟与美酒为伴,不一会儿,餐厅里就青烟缭绕,桌子上堆满了喝空的啤酒瓶。不知是谁带来了两瓶西凤酒,也很快被扫荡一空,大家都想借助这样的方式来宣泄青春的力量。这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走路也如腾云驾雾。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就不由自主地踢倒了几个板凳,还差点儿摔了一跤。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否则一定会出丑。但那帮兄弟们可不干,在酒精的作用下,非拉着我继续喝。在犹豫的过程中,小赵红着脸,用不满的口吻对我说:祥子,你,你不象话,大伙儿都,都高兴,你却要跑,你,你什么意思嘛?我看他喝的有点儿醉意朦胧,话都说不到一起,就笑着说:各位,非常抱歉,晚上我还有点事儿……。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有人笑着喊:祥子,是不是和小吴约会啊?哈哈……。还有人附和着喊道:这小子重色轻友,不够意思。小赵很沮丧地说:祥子,你真扫,扫大家的兴,不就,就是一个吴衍嘛?你,你们整天在,在一起……说着,他的眼圈红了,眼睛里含着泪花。我知道他心里很难过,他从几年前就开始追求吴衍,但是,感情上的事儿真的很难说,看着他们两个都是蛮不错的,也很般配。可是,吴衍还是愿意往我的身边*。这无疑对小赵是个沉重的打击,他的性格比较内向,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思想。现在,借着醉意,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好了,你什么都不说了,咱喝!就在这个时候,吴衍一脸惊慌地闯进来了。我诧异地看着她,而她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急忙将小赵拉到了门口,我不解地看着他们。忽然,听到玻璃破碎发出的清脆响声,小赵满脸惊愕地看着吴衍,随后,他俩的目光一齐投向了我。嗨,怎么了?小吴,祥子可是在呢,你俩偷偷摸摸的说什么情话呢,哈哈……有人在一旁大声地开着玩笑。吴衍并不理会他们,她脸色沉重地向我走来,静静地对我说:祥子,局里出事儿啦?我心里楞了一下,还没等我说话,她又接着低声地说:付秦生死了!什么?什么?我身子一晃,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幸亏旁边的队友扶了我一把。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吴衍:你说什么?是谁?谁?……吴衍垂下了头。我从淡淡的醉意中猛然清醒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空气仿佛一下凝重了许多。我看着大家,喃喃地问:她说的是谁?小赵嘴里喷着浓浓的酒气说:综合处的付,付秦生。不!我的泪水一下出来了,我看着吴衍说:你,你是不是搞错了,老付他在陕南……吴衍看着我摇了摇头说:祥子,你安静一下,我理解你对付秦生的感情,你,你听我说……不,这怎么可能……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着她大声喊道。是的,祥子,今早在汉中秦岭深处210国道上遭遇了车祸,随行的还有县里面的两位同志。啊?我吃惊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付秦生慈祥的面孔霍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真的吗,我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就这样与世隔绝了?这么迅速、突然。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幻觉。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吴衍,她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说:付秦生的家属这阵儿都在局办公室呢。付家大嫂和她三个年幼的孩子,面对这沉重的打击能承受得了吗。春节时一家五口人欢乐祥和的场面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是,今天……吴衍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轻声叹了口气,小心地说:去安慰付秦生的爱人吧,也许她现在更需要见到你。我沉默地点点头。局办公室门口,簇拥着一些乡下的汉子,一看便知是付秦生家里的亲人,他们有的*在墙壁上;有的蹲在地上,个个都是愁容满面。是啊,付氏家族几辈子才出了这么一个高材生,而且就职于省级衙门,对于常年面朝泥土背朝天的农民家庭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可是,这个引以为自豪的人,这个鲜活的生命一眨眼就没了,这对他的家庭,乃至他的家族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他们除了无限悲痛外,不知道怎么样来处理付秦生的后事,毕竟,付秦生已经是“公家”的人,这一切都要听从组织的安排。现在,这些纯朴、善良、憨厚的庄稼人能够做到的就是陪伴着死者的家属,他们希望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安抚失去亲人所带来的巨大悲伤,更希望逝者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老远就听到付家大嫂和孩子们哭泣的声音,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们。我对死亡是非常陌生、惧怕的,此时感到自己是那么无能为力……

11、33翌日,早晨刚过五点我就醒了。昨天晚上,我和老洪瞻仰完付秦生的遗体回来已经快十点了。在老洪的床上,我俩聊了很长时间。他经历过太多的死亡,所以,更加能够体会到做人的艰难。他讲述了自己幼年时期的贫困而幸福的生活。原来,老洪出生在陕北绥德县的一个偏僻小镇,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一个兄弟,父亲早年南下延安参加解放革命,全家八口人全凭母亲辛勤操劳。他从小就很体恤自己的母亲,经常和哥哥或小伙伴们一起在离家不远的沟壑里放羊,有时也和姐姐们一道上山梁挖野菜。那段日子对他来说是快乐而富有情趣的,他可以和伙伴们在天气暖和时,上树掏喜鹊蛋或匍匐在土崖畔旁几个伙伴手拉手采摘酸枣,也可以在水沟里光着屁股嬉闹。寒冷的时候,他会独自在高坡深壑里砍伐树枝或朽木,寂寞难忍就亮开嗓子唱上一段信天游,唱到心宽路平道儿直,唱到繁星点头月儿笑,这样悠哉的日子维持了很长的时间。 由于人口多,他的家境显得十分贫寒,生活非常清苦。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为了生存,父母将解放初期刚出生的弟弟过继给了远房的亲戚家。后来,他的父亲在米脂县的一个公社任党委书记,举家迁移,生活才有了好转。这时他已经是英姿勃发的少年了……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彻夜长谈了,一直到了凌晨一点多才睡着。现在才睡了四个小时左右就醒了,借着朦胧的光线,看到老洪曲卷着身体侧卧在床的一边。棉被大部分已经让他踢到了脚下,只有一个被角轻轻搭在他的肚子上,整个脊背裸露在外。我伸手将他的被子向上拉了一下,将他的身体盖好,毕竟,西北内陆早晚温差还是很大的。为什么这么早醒了,是急着上厕所还是新的一天对我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摇晃了一下脑袋,顺着床沿儿下来,跑到卫生间,听着自己强劲有力的尿液撒向马桶发出的哗哗声,大脑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打开清水,冲掉这些污物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没了睡意。索性坐起来吸了一支烟。想到昨晚老洪第一次给我讲述他自己的童年往事,心里还有点激动,觉得自己离他越来越近了。外面已经亮了,但是挂着窗帘的房间里依然昏暗,只是在窗边的四周有白色的轮廓,我身体内的欲望也如同这白色的轮廓在闪着光。在这黎明时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童心,和老洪开了个玩笑。在确认他还没有睡醒时,轻手轻脚地揭开了他身上的被子,他除了一条军用绿色的内裤外,其余都裸露着。我悄悄摆正了他的身体,看到他的两条腿笔直、有力、性感。便轻轻地触摸他的脚,然后在再慢慢向上,来回抚摸,可能这些天他旅途的劳苦,竟然睡意沉稳,没有任何知觉。听着他鼾声正浓,不禁心里暗自一笑,用两个手指去结他内裤上的带子,没想到老洪非常机敏,他迅猛地抓住了我的手。他睡眼朦胧地说:你在干什么?这可不行。说完,将我的手放在了一旁。眼看这个黎明计划就要破产,也顾不了许多,觍着脸又一次将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翻了个身,将我的手心压在了下面,我顺势将他裤衩上的带子解开,他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褪去身上的唯一的织物。他富有弹性和结实的屁股泛着小麦般的色泽,宽阔的肩膀显得很浑厚,我用嘴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着,我嗅到了迷人而熟悉的味道。他微微蠕动了一下身子,嘴里说着:别闹,太累了。我并不听他的话,随手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他安详地闭着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醒来。我注视着他两条腿间乌黑发亮,如火炬般的草丛和怒发冲冠的玉柱,看上去是那么神圣、帅气而有力度。可是,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它很猥亵,仿佛世上的正义与邪恶都被它所吞噬掉了。我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奇怪,对于男人腰身下的这块宝地总是抱着永恒的梦想与畏惧。看着看着,那里像似隐藏着一块磁铁,在吸引着我,就想将脸埋在那片繁茂的草丛中去。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把脸悄悄地贴了过去…… 窗外的麻雀在树梢、屋檐上兴奋的唧唧喳喳叫个不停,报话大搂上的一曲“东方红”破开了重重晨霭,将人们从梦魇中唤醒。老洪看了看表,拍了拍我的脸颊说:喂,七点了,怎么,还想睡啊?我推开了他的手说:别动我,让我再睡一会儿。他温和地笑着说:我们该起床了,今天应该是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不解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老洪一把拉开窗帘说:你看外面的雾气很重。我探了下头说:是的,这个季节遇见这样的天气很不容易。哎!真想好好的睡上一整天。他笑着帮我把裤衩穿好,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懒虫!今天你还有任务呢,等有机会再说吧。两个小时后,大雾散尽,天已经放晴了,明亮的太阳照耀着大地。决定我们下一轮命运的赛事开始了。还未开赛,对方的一个球员隔着网带喊着我的名字,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河南老乡。他和吴衍的父亲同在一个厅局,我们俩曾经在一起开过几次会议,关系比较好。这会儿,我才意识到第一个对手竟然是吴衍父亲所在的单位。他开玩笑地说:我们可是杂牌军遇见正规军了,你们手下一定要留情啊。我哈哈一笑说:看你们人高马大,恐怕我们要败在你的手下呢。他的嘴一瞥说:我们大部分都是打篮球的,没几个真正打过排球的,不像你们都是排球出身。我说:都能到这份儿上,也说明你们有实力啊,就我们的看临场发挥了。果然,前两局打的难解难分,第三局刚开始,我就听见有个小孩在观众席上喊着我和小赵的名字。扭脸张望,原来是老洪带领着儿子在那里为我们助威加油呢。小赵冲着东东挥了挥拳头,惹得东东在一旁兴奋地大喊大叫,这时,我的思想却很难集中起来,因为在观众席上我见不到吴衍的身影。我知道今天对付秦生来说是个灰飞湮灭的日子,祈祷着他能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走好。能够进入这一轮赛事的队伍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打到关键的时刻,队员们身上都攒着一股劲,不言轻易放弃。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一个被小赵垫飞的球,我不顾一切的跑出了场地,鱼跃救起了这个球,而自己的身体却狠狠地砸在了观众席间的座椅上……

12、35 醒了,醒了,终于醒过来啦。我听到吴衍兴奋的声音。望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恍然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感觉好点了吗?耳边传来了老洪亲切的问候。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他正在关注着自己。我迷茫地问:这是什么地方?吴衍迫不及待地说:病房啊,你的手术刚做完。这时,我才意识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漆黑一片,室内的日光灯发出刺眼的光芒,我四处看了看,轻声地问:老付呢?老洪和吴衍目光对视了一下,握着我的手说:祥子,喝点水吧,心里平静一下。我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窗外,心想,老付也许就是从这个窗口离开的吧。我闻到了鸡汤的味道,吴衍打开了保温饭盒,里面装了满满的鸡丝面。老洪伏在我的身边说: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是小吴的母亲特意为你做的,吃点儿吧。身边一个中年妇女正用温暖的眼神注视着我,她显得很庄重、贤淑。吴衍在一旁介绍说:这是我妈妈。我想起身表示一下谢意,她按住了我的肩膀,声音柔和地说:别动,手术很成功,你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和调整。说完,又对吴衍说:让他吃点儿吧,好好调理。我感动地说:阿姨,谢谢您,让您费心了。她笑了笑说:别客气了,你家不在这里,以后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尽可能帮助你。我忙说:不,不需要,一切都挺好的。她又小声地向身边的医生交代着什么。吴衍将晚饭端在手上,我的胃空空的,却没有食欲。她笑着说:局长和你们处长刚刚离开,看到你手术成功,大家都非常高兴呢。我惊喜地问:局长,老局长?吴衍点点头说:是啊,他是专门给你安排了这个单人病房呢。什么?单人病房?我疑惑地看着她。老洪将我的床轻轻地摇起来了一点儿。我环视了一下这个洁净的房间,除了各种医疗急救设施外,还有个专门的卫生间。这不是干部病房吗?我怎么能住在这里呢?我喃喃自语。吴衍在一旁说:嗨,你现在是局里的功臣啊,老局长对你赞不绝口呢。你可是挣足面子了。我,我没做什么呀。我不解地看着吴衍,她白了我一眼:你还想做什么呢?书呆子,难道要给局里再搭上一条腿,才能表示你的所为吗?窗外起风了,我的心里感觉特别温暖,老付,看见了吗?我已经登上了舞台,难道这些场景是你为我创建的吗,虽然,我没有听见欢呼声,但我看见了观众的笑脸。夜渐渐地深了,人们都离去后,老洪留在了这里,他要在病房里陪伴我。看到老洪略显疲惫的身影,心里很酸楚,他刚刚从千里之外的云南回来,身上还没洗去一路的风尘,接着就要陪护病人。毕竟,他已经人到中年,体力和精力都不能与年轻人相比,但却毫无怨言地将关爱给予了我。想到这里,我拽住了他的手说:老洪,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他摇了摇头说:我晚上陪你。我说:不用了,有什么事情我叫护士,你也累了,回去吧。他亲切地拍拍我的脸颊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舍得呢,就是回家也休息不好。我捧起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他眼里含着微笑说:到底是年轻人,胡子真旺盛,早上才清理过,现在又扎手了。我说:你留在这里,我会不安心的。他诧异地看着我。我接着说:我比你年轻还需要你来照顾我,我……,还没等我说完,他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看你说的什么话,谁能保证自己就不生病呢,甭想那么多了,以后我老的时候,要是你愿意,就来照顾我吧。哈哈……,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放心吧,老洪,我一定会照顾你的,无论你在天涯海角,一定!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有些感动地说:好祥子,有这句话我就知足啦,我还能要求什么呢。我松开了手臂,看到他的眼睛潮潮的,就仔细摸着他的额头说:请相信我说的话,我会做到。老洪也有些激动,他将我拥入了他的怀抱……如果不是医生查房,我还会沉醉在梦乡里。我闻到从窗口飘进来湿润而又清新的空气,看着院子里的那棵白杨树,挺立着笔直的躯体,沐浴着风雨,孤傲地直插云霄,它的姿态有些苍劲,有些桀骜不逊。吴衍在床边坐着专注地看着书,她发现我在看她,便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轻声地问:感觉还好吗?我没回答她的话,眼睛在四处搜寻,她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了,笑着说:老洪上班去了。我失落地收回了目光,我知道老洪一夜都没休息好,伤口的阵痛不但把我,同时也把他折腾的够戗。吴衍的手悄悄伸进了我的被子里,她在触摸着我的肌肤,我迟疑了一下,把她的手推开,但她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胳膊,有点倔强,也带着点示威。我无奈地放弃了抗拒,吴衍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我叹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感觉她温热的小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荡,过了一会儿,她又隔着我的内衣在给我按摩。我说:别这样,拿开吧,当心让别人看到。她咯咯笑着,诡异地说:怕什么呢?你又不是女同志。我心里猛地一抽,惊愕地看着她。吴衍不解地望着我说:祥子,你怎么了?刚才你的脸色很难看啊,哪里不舒服,说着就揭开下面的被角查看。我摆了摆手说:小吴,我很好,我想喝水,你帮我到点儿吧。她说:好,我去给你煮牛奶。说完,她走出了房间。我的心在隐隐做痛,刚才她不经意的话语如锋芒刺进了我的心窝,原来自己是这么脆弱,这么敏感;脆弱的不堪一击,敏感的草木皆兵。窗外,白杨树的枝叶被风吹的哗哗做响,忽然想起了茅盾先生写的散文《白杨礼赞》,我凝视着傲然耸立的白杨树,这是一棵力争上游的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但它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是不平凡的树。我的目光透过树干,穿透了阴霾的天空,朝阳正将它的温暖撒向大地。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13、(永远)(永远)

14、

15、7 没有想到老洪这个时候也来洗澡。他穿着白色背心,灰色三角内裤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是、是你?怎么还没休息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他笑了笑说:刚运动完毕,洗完就休息,你们活动结束了? 恩 他拧开热水龙头嘟囔了一句:真累!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满身是汗水,背心已经紧紧贴住了胸膛,健美的身材在半裸半隐状态下更具性感。他将毛巾挂在墙壁的铁钩上,双手褪去裹在身上的背心。顿时,一身漂亮的肌肉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感叹到:老洪,你身体真好!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身体,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胸脯,又拍了拍我的脊背说:你也不错,不过还要加强身体素质锻炼。怎么样,有兴趣和我一起运动吗?我高兴地点了点头,问他是否当过兵。他转了一下身体说:在新疆当了10几年的兵呢。我说:难怪腰板那么直呢,也不怕冷呢。他弯了弯腰,做了几个下蹲动作笑了。我被他这几个随意做出的潇洒动作吸引住了。 他扭动了一下腰身,这才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个硕大无比的东西跳跃了出来,在他的胯间左右晃动,我心跳的速度加快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令我魂飞梦萦的家伙,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前这个物件其实就是我的梦想,是我一生所追求的方向,我情愿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取我心中的图腾。 老洪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知道自己失态了,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感到非常灼热。 浴室里很静,水蒸气弥漫了整个房间。我和老洪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变的有些尴尬、沉重,我觉得心里的欲望时刻都会爆炸,我非常强烈地想拥有这个东西。我怕情不自禁给对方带来伤害,就随手关掉了水阀,跑到隔壁的房间,打开冷水刚要将头伸进去,老洪跟过来一把拉住了我:你不想要命啦? 你,你放开我。我小声地说。 到底怎么了? …… 我和老洪僵持了一会儿,他不再说任何话,只是轻轻地将我拥在他的怀里。顿时,男人雄伟的力量弥漫了我的周身,我身体由僵直变的松软,我闭上眼睛,听着老洪均匀的呼吸声,甚至,觉察到了他的胡须象一把锉刀,在我的脖颈轻轻滑过,就象一道闪电,传递着光和热。这温暖的拥抱令人四肢百骇的倦怠,一点点消磨着人的意志。我愿意就这样沉沦下去,让万物沉寂。 静静地听着喷头里的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时间停止了,不知道能在老洪的胸膛上停留多久,好让我仔细品味这快意的人生,体会这动人的时刻。 好点了吗?耳畔传来老洪细致入微的关怀。 我睁开眼睛看着老洪宽广的额头,就有了一种让人想去触摸它、亲吻它的欲望。老洪也在看着我,他的眼光那么柔和,与昨天那双冷漠、无情的眼光判若两人。我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他任由我用拇指揉搓着他的眼睛和额头,显得很受用。这时,我的小腹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异物,它象个胶棍似地贴在我身上,我伸手终于将它紧紧握住。如醍醐灌顶,老洪和我的身体同时震颤着,我们身子贴的更紧了。不一会,就听到他的呼吸变的沉重起来。 突然,他推开了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祥子,不,不能这样。 我的欲火正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我用胳膊再一次搂住了他,向他献上了我的初吻。 就在我们缠绵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句秦腔声。我急忙松开了老洪,付秦生肩上搭个毛巾一闪身溜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老付,你跑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竭力压住内心的慌乱。 付秦生再次看了看我,我低头一看,顿时脸就红了,原来,我的下面正怒发冲冠,昂首挺胸呢。 我看了一眼老洪,他背对着我们正在冲洗身体。付秦生清了清嗓音又接着唱他的秦腔“三娘教子”。 还没唱够啊?我没话找话地说。他停住了清唱,用眼角斜视了老洪一眼说:多年不唱咧,今日(今天,陕西方言)过个瘾,撩咂咧!(太好了,陕西方言) 老洪平静了许多,当他转过身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如,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老弟唱的不错。屋(家,陕西方言)是哪搭的(哪里的,陕西方言)?老洪笑着问。没有想到老洪能说一口地道的关中话,我笑了。 付秦生停顿了一下回答:东郊塬上的。 老洪说:好地方,那是块风水宝地啊。 付秦生微微地笑了笑。老洪问我:你们是一个局的?我回答:是的,我们还是一个寝室的呢。老洪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也许付秦生白天太劳累了,我们洗完澡回来,他倒头便睡,不一会鼾声大起。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才激动人心的情景又在我脑海里回闪,我心里一阵激动,如果不是付秦生突然出现,又会发生什么呢?这个付秦生真是个混蛋。我想到这里,抬身看了看他,见他睡的很深。我掏出香烟,点着,吸了一口,徐徐地吐出烟雾。忽然,我心里一惊,又看了一眼付秦生,这家伙不会看到我们刚才……,也说不上,你看他进来时,看我的表情就很怪异。但是,好象他没有发现什么,如果发现了他现在还能睡的这么安稳吗?哎,自己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如果,我喜欢女孩子的话,一切问题就变的十分简单了。舞会上,我看到许多女生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吴衍就象个高傲的公主,我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了柔情、读到了渴求。但我却竭力回避着,我不能接受她传递来的任何信息。 如果付秦生知道我排斥异性会怎么想呢?他会笑话我是天下头号傻瓜,会认为我精神不正常,会认为我道德沦丧。甚至会由此影响到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谁愿意和我这样的人交往下去呢?我很苦闷、无助、寂寞。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鼻子酸了一下,眼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此刻惟独老洪能够理解我、安慰我。老洪!我在心底暗暗地叫着他,现在你进入梦乡了吗?抑或如我一样思念着对方?想到和老洪的拥抱,我浑身上下有说不出来的舒坦,流泪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16、|Perfume染烟||Perfume引味

17、13 老洪很快就从天水回来了,他送给我了一套精美的雕漆烟具。据他介绍,雕漆是天水特有的传统工艺品,相传有几百年的历史,可追溯到唐朝。我非常喜欢这件礼物。虽然,我不喜欢抽烟,中学到大学有过阶段性的吸烟史,却无法上瘾。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我对这件工艺品的喜爱,更何况是老洪送给我的呢。 我是在晨练快要结束的时候遇见他的,当时,我和球队的几名同事正在进行训练,不到6点就起床,沿着西华门、鼓楼、钟楼、端履门一线进行耐力长跑。 初春的西安还透着冬季的寒意。大幅度的体能训练让我有点力不从心,跑到政府大院时,那几个哥儿们都急匆匆地冲热水澡去了,而我却走走停停,不断喘着粗气。 这几天下班没事,吴衍和她的几个朋友来找我出去跳舞或打扑克牌,常常玩到很晚。昨天在吴衍同学家打牌到深夜,吴衍留宿在同学家,我一个人又翻铁门才进到寝室。今天要不是哥儿几个叫我,我肯定睡到天亮。可这会儿,电报大楼的石英钟才刚刚敲响7下,东方泛起了白色。我慢吞吞地向机关浴室走去。 刚走到黄楼附近,就听到有人在击打沙袋的声音。我顺声望去,在办公厅楼后的芙蓉树下,有个中年汉子正在进行格斗练习,只见他紧握双拳,脚步移动灵活,出拳凶猛快捷,动作干净利落。我心里为他的一招一式在叫好。忽然,他转过身来,就像知道有人在他身后似的,我楞了,惊叫了一声:老洪!他也感到很意外:祥子? 老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高兴地只想拥抱他。 昨晚。 这么快啊,你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哦,不用,很方便的。 家里一切都好吗?我停顿了一下问他。 他笑着点点头说:都挺好的,你的工作忙吗?我说:还可以。我在局里排球队准备参加省直机关的运动会。 他在我裸露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两拳,高兴地说:好样的,小伙子!说完,又从挂在树上的书包里拿出一条白毛巾,将我拉到他的怀里,给我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关爱的目光。他低声地问:想我了吗?我点点头,暧昧地笑了笑说:想了,想你在床上的样子。他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坏家伙!我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时,他发现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便关切地说:祥子,运动完后一定要注意保暖,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不会的,天气慢慢变暖了。 怎么不会?早起还是很寒冷的,西安的春天是多变的,你可不敢大意啊。 哎,你好了吗?我突然想起他才生过病。他向我举了举粗壮有力的臂膀说:你看,没事,早就好了。说完,他又用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我抢过他的毛巾,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他嘿嘿一笑,在我的脑后轻轻打了一下说:听话,我给你擦干后,赶快穿好衣服,下次不能这样了啊。我象一个听话的孩子不住地点头,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接受着父母的呵护,心里感到非常温暖。他接着又说:剧烈运动后,要做一些放松的练习,不能停滞下来。我说:知道。这些在大学体育课上,老师都讲过。他温厚地笑了。 我和老洪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陆陆续续有职工开始上班来了,他说:吃点东西,该上班了。我说:一起去吃吧。他笑了笑说:我儿子在家呢?我楞了一下说:你儿子?他说:是啊,我把他接过来了,该上小学了,先过来适应适应吧。我说:你等等,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带回家去吧。说完,我便跑到不远处的渭南时晨包子铺,要了两笼包子,又在外面买了一份甑糕和油茶。 老洪看着我买的食品只喊:多了,多了。我说:你拿回去慢慢吃吧。他看了看我说:你也吃点吧,我说:你先别管我,快回家看看儿子吧,我去寝室换件衣服要上班呢。他说:中午来我家一起吃饭吧。我点点头说:好的。 我换好衣服走下楼,吴衍在门口等着我呢,她看见我很清爽的样子就开玩笑地说:收拾这么利索,是去相亲吗?我笑了笑说:相什么亲啊,谁能看上我呢?我突然看到她脸红了,她停顿了一下说:早饭还没吃吧?我说:是啊,不都让你给害的吗?她斜视了我一眼嗔怪道:讨厌,怎么怨我啊,你自己手气不好,怪谁啊?我还不是陪你嘛。我看了她一眼摆摆手说:好,好,怪我,怪我。她嘻嘻地笑了,从她的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份葱花牛肉饼说:喏,快趁热吃吧。我为难地看着她说:我,我不吃牛肉。她楞了一下说:什么,你不吃牛肉啊?很好吃的。我抱歉地笑了笑说:对不起啊。她说:难怪你这么瘦呢?我瞥了她一眼,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你怎么知道我瘦呢,莫非让我象你们书记那样成天腆个肚子走来走去的?唉,审美标准不一样啊。 吴衍看我半天没说话,又跑到前面的小吃摊上给我买了一份菜盒。我掏出钱给她,发现她的脸色一下变白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讨厌?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将菜盒塞在我手上,转身就走,我拉了她一把,她狠狠地甩开我。 小吴!小吴!我在她身后喊道,她头也不回,气匆匆地走了。 刚上班,老太太就问我:祥子,咸阳的检查报告写好了吧?我说:不是放到你桌子上了吗?她打开抽屉翻着找了找,又在她办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中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篇报告。她向我招了招手说:祥子,你过来一下。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她拉了把椅子让我坐下来说:哎,祥子,你这份检查报告写的不错。我斜视了一眼老太太,心想:谁知你看了没看呢。她接着说:是这样,由于检查工作还没有结束,出现的问题还没有全部汇总起来,这份报告先暂停向下发送吧。我看了一眼自己写的厚厚几页纸的文稿没说话。她停顿了一下问我:你的意见呢?我看了看她,心想:你的结论都说出来了,我能不同意吗?看来三原的小吃宴成功了。我笑了笑说:处长,就按你的意见办吧。 老太太高兴地笑了。她忽然站起来说:人大有个会议你替我去参加一下吧。 我? 恩,我要和局长去宝鸡一趟,你做好会议记录就行了,我和人大的老王打过招呼了。 好的。我说完就急忙拿着我的工作笔记本拉开门就走。这时,我看见吴衍从走廊的那头过来了,我本来想和她打一声招呼。可是,她看见我后,转身进了科技二处的办公室。 我来到人大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我慌忙找了位置坐下,抬头向主席台方向望去,没想到正在发言的是老洪。 他怎么会在这儿呢?

18、14 老洪看起来很英武,合适的公安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挺拔。我注意了一下会议的议题,是关于全省近期毒品违法犯罪情况通报会。我笑了笑,这和我们的业务不搭界,怎么让我们也来参加这个会议呢。不过,是老洪在讲,听听也好。想到这里,我摊开了手里的笔记本,听着老洪的详细介绍,心里的感觉很舒服。 老洪的普通话非常标准,不象陕西其他干部的讲话,有浓重的地方口音。我突然想到,如果能与老洪在一起工作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他冷酷无情和温暖如春的目光交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思路渐渐远离了会议主题,不知道老洪都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老洪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出来,更加浑厚有力,更加闪烁着磁性的光芒。我陶醉于这种声音里,珍惜于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朦胧中,我仿佛又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感觉唇齿间还弥散着淡淡的烟草味。 忽然,他讲话出现了短暂的停顿。顷刻,会场上显得很寂静,我抬头望去,老洪一双锐利的目光正投向我,他似乎猜到了我此刻纷繁的思绪,我就像被人窥视到隐私一样,脸顿时就红了。 我见到洪东东是在会议结束后,我和老洪一起来到他们家里。 当时,他们居住的小院落非常安静,他的儿子正一个人坐在门口,玩着手里的汽车模型。他是一个很安静的男孩子,长的虎头虎脑,非常漂亮。正午清澈的阳光透过屋檐、树梢班驳地撒在他白皙的脸上。你可以注意到,他平静的面庞上,有一双机灵的目光。 孩子见到老洪,高兴地喊着“爸爸”,似小鸟般扑到了他的怀抱,老洪张开有力的臂膀迎接着孩子的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他对自己孩子那种无私的爱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幅多么温馨和谐的画面啊,可是,为什么老洪会和我一样呢。我知道老洪和自己得的是同样一种“病”,这种“病”真的让人难以启齿,不知道怎样去治疗,更不知道哪里能够治疗。面对常常犯“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无法控制。我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罪”的,沉痛的负罪感油然升起。 老洪搂着儿子,指着我说:东东,这是祥子叔叔,叫叔叔啊。东东看着我羞涩地笑了笑,声音很低地叫我了声“叔叔”。我弯下腰拍了拍东东的脸颊问他:东东?很好听的名字啊。西安好不好啊?他看着我点了下头。我又说:想妈妈了吧?东东快乐的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老洪慌忙给我使了下眼色,我把东东抱起来说:东东,以后可以和叔叔玩啊,叔叔带你踢球,喜欢吗?东东很安静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看见他眼睛里含着泪水。我摸着东东的头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你是个小小男子汉,对吗?东东看着我,有力地点点头。我说:那好,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我放下东东和老洪一起向饭堂走去。 午饭后又来到了老洪的家。老洪对我说: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看你满脸的疲惫,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我点点头,他说你和东东都去睡吧,我说:算了吧,你把今天会议的发言稿让我看看。老洪诧异地看着我说:看它干什么?我老实地说:你发言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听,要把记录做好给我们处长啊。老洪听了哈哈地笑了,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说:这样的工作作风可不好,开会思想怎么能抛锚呢。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东东没有说话。他把被子拉开对我说:好了,好了,我来帮你整理记录,听话,你去休息吧,一会儿你还要去训练呢。 我躺在了老洪的床上,看见他坐在写字台前,开始给我整理会议记录,我心里非常感动,我想也只能老洪对我这么关心吧,除了父母,谁又能这么关心、爱护自己呢?想到这里,眼泪便流了出来。东东在一旁没有睡着,他惊奇地看着我,小声地说:叔叔,怎么哭了?爸爸,叔叔不是男子汉! 老洪听到后,无言地看着我。我此刻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去更加深刻地感受他给予的温暖和爱护,同时,也要将自己埋藏的痛苦向他倾诉。但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 我抹了一把眼泪说:谁说叔叔哭了?叔叔眼睛有点发炎了,需要点些眼药,东东,快睡,一会叔叔带你去打球。 东东听了,一下子兴奋地坐起来:真的?那我就不用一个人呆在家啦? 老洪假装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听叔叔的话,就不许去。东东听了赶紧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这个小家伙就睡着了。 我悄悄下床,来到老洪的身后,将他的脖颈搂住,他楞了一下,抬头注视着我。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亲吻着我的手,眼光里写满了爱意。 他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耳朵,小声说:哭鼻子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老洪对我的理解完全错了,我怎么能生他的气呢。我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说:没有。他又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开玩笑地说: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我打了一下他厚实的肩膀,又咬住他的耳垂说:不许这样说我!他拍了拍我的脊背,宽厚地说:好的,好的,对不起。说完,他无声地笑了。 东东和我出现在场地上,无疑给大家沉闷、枯燥的训练带来了欢乐。他显得很乖巧,就连我们从体育学院请来的不苟言笑的教练也很快地喜欢上他了。 吴衍作为团委干事,每天也陪同我们训练,她主要是负责我们后勤及外联工作的。也许她真的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了,反正,她进训练馆时,阴沉着脸,眼睛也不往我这边看。 队友政治处的小赵和吴衍是大学同学,听说在学校时,就对她情之所钟,只是,吴衍不太爱搭理他,而小赵没事还总喜欢和她搭讪,常惹的吴衍大发脾气,我有时也真的看不下去,认为她太过分了。同时,也挺可怜小赵的。 小赵比我大2岁,个头也比我高,他是地道的西安人,很知道体贴、关心别人,开始,我们俩相处的还比较融洽,后来,他就对我产生了敌意。我始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他在队里司职二传,我打二号位,但是,在做技术演练时,他就是不给我传球,气的教练直冲他嚷嚷。罚他和我进行专门的配合练习,即使这样,他也处处刁难我。不可否认,小赵的球打的非常好,吴衍曾经和我说过,他在中学时就开始接触排球,曾经代表市89中参加过中学生联赛。难怪他的球感非常好,也很到位。 吴衍对我的态度,全队的人都看出来了。我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训练中有什么事情还主动找她说话,但她对我就象对待小赵一样,高傲的就象个公主。 她的冷漠对我心里没有多大的影响。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同时,也是很肮脏的人。根本不配与她这样纯洁的姑娘来往。她对我的感情,我渐渐地体会到了,可是,总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希望这件事情早点过去,尽快让我平静地生活。

19、两个词语都和麻烦的英文

20、余存°d3sTiny-|温存°d3sTiny-

二、耳语的情侣网名

1、寂寞与红酒▍Nervou | 烟蒂与口红▍Direct

2、34救起的这个球被主攻手扣在了对方的场地上,形成了有效得分。我爬在场外的地板上听到了队友们兴奋的欢呼声。可是,我却站不起来了,下肢的疼痛令我肝胆欲裂。我握紧拳头,不停地大口吸着气,感到身体阵阵发冷,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滚落在地板上。教练看我没有站起来,意识到可能受伤了,连忙叫了暂停。小赵他们迅速地围过来,大声地呼叫着我的名字。疼痛使我的面部扭曲,我无力回答他们,只有半张着嘴做深呼吸,以减轻身体和心理上的疼痛。老洪领着东东也跑过来了,他慢慢扶着我平躺在了地板上,有些疼爱地说:祥子,打球真不要命了,啊?怎么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你呀!真是……当时,真没有想到怎么样来保护自己,看着球在空中划出的一道抛物线,凭直觉能够起球,也没顾脚下有什么障碍,随着球就开始跑动了,在我伸出右臂去垫球时,右腿胫骨猛烈地撞击在椅背上发生了断裂,随即就出现了肿胀和淤斑。不过,令我欣慰的是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能得到这关键的一分就是队友对我最大的回报,我从心底感谢他们。望着老洪我想笑一下,让自己和他的情绪都放松。但脸上的肌肉很僵硬,嘴咧了咧,最终没有笑出来。他望着我,轻轻在我头上打了一下,接着又说:还想笑呢?愣头青!现在一定要坚持住啊,马上就送你去医院。听到大家凌乱的脚步和老洪异常的声音,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方受了伤,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各个部位,突然右腿的巨痛如汹涌的潮水扑面而来,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声。老洪紧张地说:别动,别动。我看见他面如土色,沮丧地问:老洪,是不是我的腿断了。他顷刻就恢复了镇静,口气平稳地对我说:怎么会呢?要到医院检查一下才能知道,你别想这么多了。我绝望地说:那怎么会没有知觉呢。说完,就想起身看看自己的伤势,老洪用手将我按住说:没什么,快躺下,别乱动了,一会儿要听医生的。这时,我听到东东惊恐地哭了,也许,他看到我的样子,以为快要死了。教练脸色沉重地示意我保持镇静,不要随意移动身体。他转身呼叫急救医生,很快,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现场医生拿着担架跑过来了,他们用两根木棒将我的右小腿上下两个关节固定好,将我的身体移到了担架上。老洪略显惊慌的眼神和东东哭泣的脸在提示自己一定要坚强,毕竟,球赛还要继续下去,身体上的疼痛就让自己来承担吧,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能给大家带来心理压力。我强忍住疼痛,笑着对东东说:听话别哭了,叔叔没事,一会儿就带你去踢球。东东还是很紧张,他看到大人们都是神色慌张,便拉住爸爸的衣襟,往他身后躲。老洪将儿子抱在怀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搽掉他脸上的泪水,用手指着我说:不哭啊,看祥子叔叔多勇敢,你也要向叔叔那样。我被送到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做紧急治疗。这家医院位于西五路,距离我的寝室和工作地点非常近,曾经多次和老洪在夜晚散步时路过这里,所以,我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刚拍完X光片,吴衍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我期待着她能给我带来上午参加追悼会的消息。因为,我心里还记挂着付秦生的后事办理的是否顺利,对自己没有去给他送行,总感觉很内疚。此时,对这件事情的关心已经超过了自己身体上的疼痛。我安静地躺在医院的平板车上,身上搭着白色的被单,吴衍神色紧张地揭开我脚下的被子看了看,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怎么会这样呢?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她急切地问着我,眼泪慢慢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我和她的手上。我微笑着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说:没关系,别难过了,你看我不是很好吗?生命还在延续。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着我的嘴唇,眼睛里闪出了温柔。她安慰着我:是,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吧。我点点头又问她:老付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吗?她白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就知道关心别人,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呢。我笑着说:我不是挺好的嘛。快告诉我吧!我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吴衍轻声叹了口气,对我说:你急什么呢?安心养伤吧,以后我会对你说的。说完,便去找医生了解病情去了。由于护士及时给我注射了止疼药物,来自肢体的痛感减轻了许多。在各种检查结束后,我被搁置在留观室里等待医生的手术方案。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有点儿刺眼,现在,我离开了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运动场,躺在寂静的病房里,鼻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赛场气氛正离我而去,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内心感到非常孤独。这里太安静了,总想找个人来陪陪我。恍然间,付秦生来到了我的床前,他似乎比前几个月消瘦了许多,但脸色却很健康,不像昨晚我和老洪去看望他时,脸上涂着厚厚一层油彩,好像时刻准备登上舞台吼上几嗓子秦腔。这会儿,耳边真的就萦绕着他的唱腔,嗓音激昂中带着沙哑,我不断地给他拍手叫好,希望他继续演唱下去。来陕西这么长时间,还是听不惯秦腔,感觉它的唱腔过于直白高昂,犹如黄土高原的风沙声,缺少南方戏种的阴柔委婉、抒情咏叹。可是从付秦生的嘴里唱出来的秦腔,我就特别喜欢听,我觉得他吼出的就是黄河的个性,奔腾咆哮,一泻千里,抒发着关中汉子豪放、粗犷的个性。忽然,付秦生笑着对我说:碎娃,该你登台演唱咧!我心里有些慌乱,拽住他的袖口说:好我的老付呀,你帮帮兄弟吧,我什么时候会唱秦腔呢?饶了我吧。付秦生哈哈大笑起来,他手指点着我的鼻尖说:你这娃呀,想做秦人咋就不会唱秦腔呢?不行,今日里你一定要来上一段。我听着他如同戏文里的道白,连忙作揖,求他饶恕我。他微笑着不言不语,随手拿来了一枝毛笔说:来,让我给你画个脸谱。我焦急地说:别难为我了。他看我一眼说:要不你戴上川剧里的脸谱,变脸吧。我笑着说:变什么脸啊?我这样不是很好嘛。他认真地说:演戏、做人都要有个脸谱,你咋能素面朝天呢?这样谁看你嘛。我楞了一下,赶忙拉住他:走,咱俩上五路口天桥去。他长叹一声说:有啥意思呢?美女是云烟,我只有你嫂子。唉!我的戏完了,该回家和你嫂子好好睡上一觉。我嬉皮笑脸地说:哈哈,你不是好这一口嘛。他冷冷地笑了笑:声色娱情,何若净几明窗。说完,他轻飘飘地离开了,我在他身后大声叫着:老付!老付!喂,祥子,你醒醒,醒一醒啊。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好像是老洪的声音。我想睁开眼睛,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熊熊火焰在燃烧,我拼命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在发烧,体温多少?给他用的什么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膜。祥子,祥子,快醒醒!老洪在我耳边轻轻地叫着。此刻,非常羡慕付秦生,他卸掉脸谱,一身轻松地离开了舞台,却把所有的烦恼和困惑全留给了我。莫名,内心很紧张,知道醒来后就该轮到自己登台了,心里感到空荡荡的,很无助、渺茫。不知道自己的脸谱和身份是否准备好了,该演一出什么样的戏,表演能否得到观众的认可。开场的锣鼓已经敲响……祥子,祥子,很多人都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3、43付秦生这封意外的信件扰乱了我平静的心,他对这种情感的认识,以及所产生的厌恶,在我心里引起了莫大的震动。以前,我的这种“阴暗”心理埋藏的很深,没有人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大家总是看到一张年轻的面孔在春风吹拂下微笑,在阳光照耀下灿烂,却无法看见一个孤寂的灵魂在黑暗中饮泣。其实,付秦生在与我接触不长的时间内就对我这种特殊的嗜好有所察觉,可是他选择了沉默,就连这封信如果不是他意外地离开这个世界,相信我也是不会看到的。内向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去张扬自己却默默地关心着别人。我眼前再次浮现出了在白鹿塬上与付秦生一家守岁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那时的付秦生眼神中已经透出了淡淡的忧郁。他的哀愁来自我与别的男人不一样。也许是上天的精心安排,本来我打算去广州与家里人团圆。但是付秦生似乎知道自己将要辞别人世,非要让我去他家过春节。在他的竭力挽留下,我陪伴付秦生度过了他人生最后一个祥和欢乐的春节。在那个时刻,他挽留我的主要原因是想与我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话,冥冥中也许意识到这是和我最后的相聚。可是他轻易放弃了,正如他信中所说的那样害怕伤及我的面子。其实,付秦生担心的是捅破这层纸所带来的尴尬和疏远,更令他担忧的是我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甚至自暴自弃。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付秦生是个讲义气、重感情的汉子,一旦他认准了你的赤诚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这就是西北人的情怀!乡村的夜晚比起城市少了许多浮躁和喧闹。虽然,这里的寒风有些刺骨,但能使你明显感到春意就在你身边涌动。洗漱完毕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外面还有稀疏的爆竹声以及家犬此起彼伏的叫声。付家嫂子和孩子们已经入睡了。在寒冷的房间里,付秦生竟然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只穿了一条裤衩就钻进了被窝。他告诉我农村人一般都有裸睡的生活习惯,特别是在他们这一带。关中农村人不习惯睡在传统概念的床上。他们每家每户都有炕,长辈们通常要睡火炕。这种炕是和炉灶相连的,灶膛与炕膛有暗道相通。每次烧火做饭,火焰会顺着暗道流进炕膛,火炕不烧自热,充分利用并节约了能源。老付家的炕占据了半间屋子,我用手摸了摸炕沿,还有些微微发烫,付秦生催促我赶快上炕,我吃惊地看到他的枕头竟然是块砖,我一瞧他给我的枕头是用木块削成的两头高翘起来的形状如同棺材一样东西。我说:老付,这是什么东西啊,枕头呢?他伸出手拍了拍这个形状怪异的东西说:这就是,你躺下试试,舒服的很。我笑着说:你们陕西人很奇怪啊,睡觉脑袋下面垫块砖。他也笑着说:这儿的人祖祖辈辈习惯了这种用法,最好的枕头是蓝田玉,它清凉醒脑。我惊讶地不停咂嘴,连声说: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嗔怪道:你呀,看啥都希奇,真是个娃。睡!我和付秦生躺在农家人特有的火炕上,付家嫂子临睡前怕我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还特意给我铺上了厚厚的一层褥子,即便这样,还是能感到坚硬的土坯硌得我脊背生疼。我的脚有些冰冷,虽然刚才在热水中泡过,但房间里实在太冷了,有点像冰窖的感觉,温热的脚一出脚盆就开始变凉。我将脚伸进了付秦生的被窝,感觉他的身体滚烫。他用手将我的脚挪开,又将自己的被角压在身体下。黑暗中他轻声地说: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我又一次掀开他的被子,将脚搭在他的腿上。他说:别这样,你静心躺一会儿就暖和了。我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哎,刚才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能说我有人了?是谁呀?他幽幽地笑了,不急不忙地用手在床上摸索了老半天,找出了一个烟袋锅,他装好烟叶趴在床上点燃后,吧嗒吧嗒地有滋有味地吸着。付秦生问我:小吴那么好的姑娘娃你都不愿意,你不是有人还是啥?我踢了他一脚说:你知道什么呀。我记得当时还叹了一口气,显得特别失落。因为,那时我还在记挂着老洪,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交谈。他抽完烟叶,用手指在我身上捏了捏说:这男人的身子就是硬,哪有女人柔软,女人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件裘皮大衣一样,摸起来也是光滑顺溜的。哎,再看这男人的身子……。他话还没说完,我笑着钻进他的被窝说:你看我的身子像什么。说着,我身下就有了骚动。付秦生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身子向旁边挪了一下,好像和我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把手刚放在他的肚皮上,就被他迅速地打掉了。我不甘心又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脯上,他就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带点儿恼怒地说:别胡闹了,你已经不是娃娃了。我听着他气愤地声音就感到得意,因为,很少看到他生气,于是就想逗他玩。付秦生推了我一把,平静地说:过去睡吧,我说:再躺一会儿。他就不吭声了。过了许久,他用手指碰了碰我的胳膊说:好了,过去吧!两个男人在一起像什么话。等回城后我给你找个女的,你也品品是啥滋味。我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笑着说:找女人还用你帮我啊?跟着你,我早就出徒啦。哈哈……我听见他也低声地笑了笑说:这样就好,你迟早要娶妻生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高兴地问他:我怎么了?他说:你该长大了,要想想今后的生活。反复阅读这封信后,理解了付秦生对我倾注的一片苦心。其实,他很本分,非常疼爱自己的妻儿,也眷顾自己虽不富裕但很温馨的家。为了使我心理能够和其他男人一样,他不惜冒着好色的罪名给我大谈女人的姿色,谈女人的动人之处,谈女人对男人的吸引。甚至,还要带我去看女人。他以为用这种方法能够使我回心转意,与他一样在阳光明媚的大道上前行。我的眼睛湿润了,老付啊,你用心良苦地挽救我,在你生命的最后关头还在牵挂着一个朋友的人生道路。然而,我却无法让你满意,因为我不能改变自己就像无法选择自己亲生父母一样。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如果有可能,我愿意身在地狱向天堂里的你忏悔……终于开始工作了,局里同意将我借调到培训中心上班。虽然,没有彻底离开老太太的管辖,但毕竟可以不用天天和她见面了,我的心情开朗了不少。我去安主任那里报导,他也非常高兴。他将几本培训教材扔给我说:你小子也别天天来办公室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研读教材,认真备课吧。我说:你放心,主任。我说过还要请你喝酒呢,你安排时间吧。他笑着给了我胸口一拳说:你呀,当我缺酒喝啊?哈哈,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先把正事干好。我翻着教材大致看了一下说:没问题,这些都是我的强项。安主任一脸严肃地说:别大意啊,我和老局长都非常看重你,第一期培训很快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局领导和各处室负责人都要听你的课。讲好了,我才能进一步做工作将你正式调过来,你们处长可是紧抓着你不放呢。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我好像又回到了读书的年代,天天跑到位于西大街上的陕西图书馆翻阅资料。没几天,我就仔细地将教材梳理了一遍,找出了每个章节的知识点和难点。吴衍看见我没日没夜地看书,眼圈一天比一天黑就有点心疼了,她埋怨我说:你是不是傻子啊?人家都是挑轻松的工作来做,你非要拣个没人愿意干的事。你看,刚出院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就累成这样。我笑着安慰她说:我感觉挺好的,特别是心情舒畅,这比任何困难的事情都重要。她嗔怪道:你都是自找的,老太太哪点不好啊?不是挺关心你的嘛。要是这次课你讲砸了,看你怎么在局里呆,人家现在都说你抢风头呢。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我,关键是我对这次的培训已经很有把握了,知道第一堂课应该从什么地方切入。也知道怎么样使课堂变的轻松,这毕竟不是给一般意义上的学生讲课。这些来自全省大中型企业的领导和业务骨干已经具备了相当的知识。我的重点是如何将这些知识点和难点利用实际工作方法介绍给他们。通过这次的备课,让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离开课堂很长时间后,再次翻开书本,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在支配着头脑,使我有了回归校园的感觉。我心里荡漾着春风,更加坚定了继续求学深造的决心。

4、词汇相近,很调皮,时尚

5、throb

6、Willian、 ||Tracy、

7、22梦里,我穿行在黑魆魆的世界里,天穹里紧一阵,慢一阵的锣鼓声如清明时节的细雨纷纷落下,随后,黑头唱起了:包文拯心似火烧,秦香莲大堂放声嚎……。粗犷、豪壮、浑厚的嗓音在夜空中回响,我顺着声音望去,忽然,见到了付秦生,他漂浮在半空中,正在得意洋洋地唱着“铡美案”中的这段戏文,他作为秦人后代的那种自豪与得意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心里对他非常钦佩、羡慕。不由得也就陶醉在这古老的乱弹里面了。我沿着千古秦声前行,眼前一片黑沉沉的,分不清哪儿是道路,哪儿是荒草。老洪在我的身后不停地叮嘱我要当心,这时,迎面扑来了一片森林,老洪把我拽住,他问我这么急匆匆地去哪儿,我甩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心里很难受,想去追随这种古老的声音。他在身后为我投来了一束光芒,顿时,整个世界显得非常清晰、自然、洁净。我扭身看见到了老洪棱角分明的脸庞。这是一张我非常熟悉的脸,看到他就如同看到了无际的蓝天、浩瀚的海洋、湿润的绿地,内心舒展明亮,他露出自己标志性的微笑,伸手将我轻轻揽在怀里,一种温暖、幸福的滋味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强烈地渴望着他的慰籍、爱抚。朦胧中,他解开了我的湿漉漉的衣服,冰冷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温热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候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